微調教。浣腸。骨科。

  「縱使是帝國下第一直隸學府,成績頂尖,人才輩出,這學生品行仍是一個難解的題。」金南俊在學院會議室裡頭揉了揉太陽穴,聽著那些枯燥的發言。

 

  帝國現行時間晚上六點,學院西側中庭望上去的一處教室燈並未被關上,而裡頭則有好些學生聚集成眾。

  「你喜歡男人,不如我們哥倆你選幾個,怎麼樣?」

  教室後方大約八九人聚集在了一起成了一堵人牆,而為首的一個男孩調笑著看著金碩珍。

  「我看不上眼。」他坐在整間教室最後邊的桌子上頭,頭微微向一側傾斜,似乎是有些疑惑,可隨即而來的是無謂的笑容,眼波中流轉的神色即是玩味又是鄙夷,不免使人上火。

  「你可以繼續保持這樣的態度,我相信對於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事會非常有趣。」

  金碩珍看著那人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自身卻未曾挪動分毫,只是晃了晃雙腳,在最後僅只一步的距離時,金碩珍倏地抬腳踢向了對方腹部,那人猝不及防的跌坐在地。

  「你什麼意思啊,連個姓氏都沒有的底層人民。」

  後頭的人眼見帶頭之人被一腳踹在了地上,不由得惱羞成怒,一窩蜂的就湧上去,直接把金碩珍從桌子上拉了下來,一人兩隻手,有多少人就是兩倍的手,金碩珍摔在了地上的同時,學院制服的外套、襯衫也被扯破好幾個口子,露出幾處雪白偏粉嫩的肌膚,那些人像是沒見過尤物似的,各個如同豺狼,目光及深色皆是貪婪至極。

  金碩珍終於在那些人要不顧一切撕開他那件殘破不堪的水藍色校服襯衫時,說話了。

  「我說啊,我姓金。」

  「誰信你,不知道你是什麼罪臣之後,被判決不得擁有姓氏。」

  「哥哥。」

  金南俊的聲音在那群人的身後響起,低沉而富有磁性,金碩珍在聽見時,不為他人所聞的輕輕抖了下身子,似乎是因為這人的到來。

  「俊呐,你來了。」

  金碩珍坐起身拉了拉不整的衣衫,抬頭對著面色不善的金南俊笑了。

  「金南俊?!」那些人的聲音不免帶上了驚訝與恐懼。

  一方面是害怕於金南俊的到來,一方面的訝異於金碩珍是金南俊哥哥。

  金南俊作為帝國王之子是下一任的王,無庸置疑,這樣顯貴的身份以及他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氣場,使得他在帝國學府就讀時,成了全校的風雲人物,更別提所有人都應該因為他的血統、身份而禮讓三分這件事。

  「帝國學府的風氣要好好整頓一下,把這些人押入牢籠,去除家徽貶為庶民,其餘所有宗親降級。」金南俊話音一落,那些人便被訓練有素擁有絕對武力的帝國私家保衛軍帶走了。

  只留下了金碩珍一人和金南俊四目相對。

  「你太過了。」金碩珍站起身,歪著頭說道,臉上的笑容溫婉又俏皮,好似並不心驚於剛剛的事件,仿佛只是一場鬧劇。

  「你也是。」

  金南俊聞言不怒反笑,雖說是笑著的,不過任誰看見了大抵都會心底生出一股涼意。

  他轉過身去,蹲了下來,拍拍自己的背,示意金碩珍上去,而金碩珍也從善如流。

  「萬一真的發生了意外,你該拿什麼和我道歉,嗯?」金南俊托著金碩珍雙腿的手掌用力掐了掐,像是帶著一種不明意味的警告。

  「沒有萬一,你一直都在。」他就著這個姿勢的角度,親了金南俊的臉頰一口。

  金碩珍像是飽食的小孩似的,把自己的頭深深的埋進金南俊的肩窩,用力的蹭了幾下後,嘴角生花甜甜的睡了過去。

  金碩珍固然是長子,可是金南俊的出生帶走了屬於他的榮光,而他對此卻恍若未聞,只是王室的口舌之中,漸漸沒了金碩珍這個王長子的存在,更別說住在王宮之外的親戚貴族乃至平民,更是無人知曉。

  金南俊喜歡這個哥哥,或許是有記憶以來的事,那時候金碩珍幾乎要是確定的王位繼承人了,金南俊突兀的在金碩珍的成年宴會之後沖進了他敬重敬愛的哥哥房裡,喘著氣,額上冒著汗,有些局促的站在金碩珍面前。

  「哥哥,我可以做王嗎?我做王的話,哥哥會輕鬆一些嗎?哥哥.....會是我的嗎?」

  稚嫩的童音驚嚇到了他,數秒之後,除卻臉上因飲酒而升起的薄紅,金碩珍看上去是毫無波瀾。

  「你可以做王,我可能不會變得輕鬆,如果我是你的。」

  這句話回答的直率,卻又模棱兩可,金南俊有些聽不太懂,但他至少聽得懂最基本的意思,王冠擺在金碩珍的眼前,而金碩珍非常樂意他這個弟弟伸手奪取。

  金碩珍背後的窗外,漸漸起了風,吹亂了王權的更迭,樹蔭下站著美麗的王子,眼眸帶笑。

  兩年後金南俊的成年宴會上,他被國王昭告于眾,他的兒子金南俊將會成為下一任的王,戴上王冠,執掌權力。

  王位繼承者依照慣例,要進入直隸學府進行群眾生活以及學習,為了讓未來的王者能夠站在百姓的角度去思考,也是繼承人的訓練。

  金碩珍雖然不再是繼承人,但也享有進入群眾中學習、生活的權利,於是跟著金南俊一同入學了,當然,這結果有一部分來自于金南俊的想法所致。

  他想要天天看見哥哥。

  不過現在背著金碩珍的他,心底坦白說是後悔的。

  他的哥哥姿色太好了,他就應該從一開始便藏著,不讓外人瞧見才是。

  「哥哥,醒醒。」

  回到了王宮中,金南俊在緞面床褥上放倒了他,卻在幾次輕柔細語也未能喚醒金碩珍時,歎了口氣,含住那顏色豔麗的雙唇細細舔咬,緩緩的把人吻醒了。

  「哥哥犯錯了,要懲罰才是。」

  金碩珍又是不覺的輕顫。

  確定了王位繼承人,並公諸於世的那天,金碩珍被金南俊壓在了自己寢宮的單人床上,一次又一次的被佔有。

  他開始害怕了。

  金南俊這個弟弟,似乎有了他無法得知的成長,一開始他只是因為討厭王權集王宮貴族之間的鬥爭,金南俊的說法與想法,與他的內心思想不謀而合,於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許了弟弟的行為,他單純以為這是兄弟之間若有似無的情感,卻沒想,得到權力的金南俊心中那點對哥哥的綺思化為了實際的行為思想,越發擴大,最後把哥哥收成了囊中物。

  金碩珍沒有拒絕的機會,早在那個夜晚,他就親手將自己反抗的籌碼拱手讓人。

  「哥哥想什麼?」

  金南俊的手生的極為修長,此刻緩慢又溫柔的解開金碩珍身上襯衫鈕扣,一邊欣賞暴露在燈光下越來越多的肌膚,一邊分神他說話。

  「我在想,南俊真的喜歡哥哥嗎?」

  金碩珍低下了頭看著金南俊解衣扣的樣子,語氣之中染上了些許感慨。

  「哥哥,僕人都放好水了。」

  金南俊避開了回答,直接把一絲不掛的金碩珍打橫抱起走向了浴室,將他放入裝滿溫水的浴缸中,金碩珍剛坐穩,便含住了他的雙唇,把手卡進他的腋窩,抬高了他的身子,金碩珍因為重心的關係雙手搭在了金南俊的肩上。

  他忍不住彎了唇角,右手順著金碩珍背脊的滑順線條,到了臀縫中的幽徑外頭,溫柔的按壓著那一圈皺褶。

  「嗯......」金碩珍順應著生理的感受輕吟出聲,又像是習慣般蹭了金南俊的頸窩。

  金南俊把那處漂亮的花朵按壓成了嫩色,再用兩指往兩側撐開讓溫熱的水徐徐流入。

  「脹....難受.....

  金南俊低聲笑了,愛憐的親親俯在身上那人的耳垂軟肉,手上沒有停下,迅速的將放置在一旁的肛塞塞入,他將手伸入水中,揉壓著金碩珍微微脹起的腹部,直到他覺得時間到了,才把金碩珍抱離浴缸放到了馬桶上。

  「哥哥,可以出來了。」金南俊語畢,手拔除了肛塞,幾乎是一瞬間,金碩珍的驚叫被金南俊悶在了喉頭中,他只好雙手緊緊抓住眼前人的衣領直哼哼。

  一連三次的清洗過去金碩珍覺得自己簡直要脫力,他的雙眼有些無神的瞧著天花板上吊燈,又忍不住出聲問道。

  「南俊是真的喜歡哥哥嗎?」

  金南俊對待他向來如同呵護瓷器一般溫柔,即便是在性愛這種建立於獸性前提之下的行為,在前戲上,他也從來不粗暴,在金南俊望向自己的眼波裡頭他看得見流轉的總是那些虔誠,視自己為信仰為白月光的暗流。

  這些情潮湧動,最後都會被金南俊化為一次次的侵入佔有之中,像是宣洩,又像是要證明。

  他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只是金南俊從不肯回答他的問句。

  「俊,回答我,回答哥哥。」

  金南俊停下了褪去自己身上衣物的動作,魔怔似的盯著金碩珍。

  「如果我回答了,哥哥會有所回應嗎?」

  金碩珍斂下了眸子,換成了跪著的姿勢,向前膝行,柔軟的床鋪被壓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凹印,金南俊目光如炬的直直盯著,他有些不懂,金碩珍在幹什麼。

  他想要知道什麼,又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

  金南俊站立著,上半身因為訓練的關係,皮膚顏色偏深,肌肉量也恰到好處,金碩珍顫顫的握住他的兩個手腕穩住身子,接著吻上金南俊的唇角,這樣的高度差,需要他更加的挺直腰杆,落在處於高位的那人眼中,又是一副春色。

  他的唇小心翼翼的落在了下頷、喉結、鎖骨、胸口、腹部、肚臍,一路向下,模仿著金南俊舔拭自己、親吻自己時的樣態,然後金碩珍用嘴拉開褲頭拉鍊,試圖喚醒沈睡的欲望。

  「哥哥。」金南俊的聲音暗啞,就像是在壓抑些什麼,那些排山倒海,洶湧而來的悖德感、興奮感,這些不該存在的快樂物質,不該被分泌出來刺激大腦的快樂源頭正突突的去試探他的極限。

  金碩珍褪下阻礙,毫不猶豫的含住了陰莖的上半部,舌尖來回勾勒幾次輪廓後,稍稍抬眼看著居高臨下的金南俊,然後激情的、努力的為他口交。

  他像是為了得到鼓勵的寵物,又像是因為情欲而雌伏於身下的王者,金碩珍嬌嫩欲滴的唇會上下舔吻他的陰莖,小舌尖會去挑逗那敏感的地帶,會將上頭興奮的透明體液捲入口腔,到達金南俊臆想的地方,他的白牙偶爾會刮過,帶來陣陣酥麻,自下腹竄上周身神經。

  這是他的哥哥,第一次給他口。

  金南俊就著金碩珍抓住自己手腕的姿勢,借力使力,把他推到了床上,呈現了大字仰躺的狀態。

  「你不喜歡嗎?」

  「哥哥,你到底想要什麼?」

  「嗯......想要南俊狠狠的進入我,貫穿我,就像之前一樣,比之前更兇狠的,讓哥哥一次次成為你的人。」

  金碩珍回答的音節拉的特別長,像在思考如何表達。

  金南俊更加不懂了。

  「我在興奮,我在分泌腸液,南俊,為我擴張,好嗎?」

  金碩珍笑著,明媚如太陽,在金南俊眼中,這朵純白的玫瑰多情又帶刺,但是令人盛情難卻。

  今天,他和金碩珍就像是敵人,互相刺探,不斷較勁,金碩珍想知道,而他也想知道,可是他們互相不明瞭對方的疑問。

  「好。」

  金南俊把修長的手指探入金碩珍後穴,一個指節一個指節的深入,接著在裡頭微微屈折手指,按壓裡頭的吋吋柔軟,身下的人咬住了下唇輕哼,他又再放入一根手指,金碩珍的一隻手放開了金南俊的手腕,轉而揪緊的床單,扯出了一個狀似如同玫瑰的皺褶,待到三根手指在小穴裡頭進出毫無阻礙,甚至能夠沾濕手掌時,金碩珍迅速的翻過身,把金南俊壓在床上,成了跨坐的姿勢。

  他還來不及開口,金碩珍便扶著挺立的陰莖,搔刮著自己的穴口,他像是拿著金南俊的昂揚在自慰一般,他讓龜頭抵入一些些,又抽出,惹得自己張口不住的呻吟,如此來回幾次後,他才過癮的一坐到底,金南俊在那瞬間深深吸了一口氣,甬道裡頭炙熱而溫暖,柔軟的吸附著,每一次都令他上癮,無法自拔。

  金碩珍溫軟的趴伏在他的胸口,抬起眼楮,有些無辜,眼眶之中帶著晶瑩,看著,然後臀部自己開始前後挪動,這樣的姿勢,金碩珍只消前後移動,便可以達到進入抽出的交合運動,他就這子盯著金南俊,淚眼汪汪,一邊喘息呻吟一邊前後搖動。

  「哥哥......喜歡、喜歡,被南俊.....嗚啊、佔有的......感覺...

  金南俊從頭到尾都在忍耐,他欣賞著金碩珍用自己弟弟的陰莖操自己的模樣,又深深厭惡這樣的興奮感,他喜歡看金碩珍自己把自己插的難以言語的樣子,可是他不喜歡這麼放蕩的哥哥。

  「哥哥,我動就好。」

  金南俊手臂一撐,從床上的躺姿成了坐姿,他抱著金碩珍,讓兩人變成交合處相黏的面對面跪姿,不顧金碩珍癱軟的腰肢,他掐住細腰,便開始用力挺動。

   「嗚嗚啊.....嗯啊....啊哈......南俊.....俊、俊......哥哥....

  「什麼?」

  金南俊的手掌大力的揉捏著金碩珍白嫩嬌軟的臀肉,嘴巴也不閑著,一直在吸吮金碩珍天鵝般的側頸。

  「俊....哥哥.....哥哥、喜歡....嗚嗚....喜歡你.....

  金碩珍話音一落,緊緊的抱著金南俊,兩人交歡的地方還在進行活塞運動,金碩珍把頭放在了眼前人的肩上,對著後方的牆壁不住的大聲吟叫。

  「哥哥,我也喜歡你。」

  金南俊不太清楚這是不是喜歡,他只是想佔有他漂亮美好的哥哥,哥哥眼瞳裡頭投射出的倒影,綻放的光芒,都應該是自己,只是這樣而已。

  如果這是喜歡,那他,應該喜歡金碩珍到要死掉的程度了。

  所以他回答了喜歡。

  「啊哈....碩珍喜歡....看南俊...吃、吃醋.........

  金南俊的頂弄和揉搓在金碩珍的浪叫和催情藥似的語句之下越發兇狠粗暴。

  「太、太快了.....嗚嗚...嗯啊...珍尼、珍尼...嗚啊....俊、俊呐.....

  「哥哥,我能射在裡面嗎?」

  金南俊還是溫柔的,射不射在裡頭,金南俊每次都問過。

  就連單人床上的第一次,他也問過。

  「可以.....嗯啊......珍尼、珍尼......要去了嗚啊!」

  金碩珍射出了濃稠的白液,滴落在兩人的腹部和交合處,金南俊也同時把濃濃的白濁熱液灌進了他的甬道之中。

  春波蕩漾的美人在高潮後軟了身子,輕飄飄的掛在金南俊身上,後穴還在情不自禁的收縮著,渾身都在顫抖,金南俊又是幾下前挺,性器又顫巍巍的立了起來,金碩珍被捧起了臉蛋,雙唇相疊,細細的纏繞,在這個極盡綿長的深吻中,金南俊又再一次律動了起來。

  「哥哥,聽你的,我會一次次的佔有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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