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甸黃金蟒

尿道&蛇類.注意避雷拜託

 

【偏激、執拗,寒峭入骨,旭日照映卻有非凡光澤,宛若人間的盛典,趨之若鶩,死傷無數。】

 

「貴客稀罕。」

 

韓國首屈一指的珠寶商鋪,今日迎來遠洋貴客大駕光臨,老闆腆著臉逢迎。

夜光流轉璀璨,粉紫色的光芒同暗夜的漆黑交織,田柾國身穿金黃色襯衫,緊身牛仔褲讓人感覺十分隨意,看上去並不像願意一擲千金的模樣。

 

「他是誰啊?」

 

「緬甸黑幫太子,道上叫他黃金蟒,含著血染金湯匙出生的少爺。」店主低聲介紹,旁的女孩認真的點著腦袋,瞅田柾國的顏神裡多了幾分敬畏。

 

「就這個了,鴿子血。」田柾國裂開唇角大笑著,似乎是極為滿意。

 

天生的大權在握,與生俱來的恣意,是個女孩的話,無一不為此心動。

 

田柾國離開珠寶鋪,跟隨在旁的保鑣手裡捧著價值連城的鴿子血,足足五十克的原石,沒有任何切割,乾淨、純粹、亮麗的鮮紅在燈光投射下,閃爍著迷醉的光色。

田柾國一眼便相中了。

 

這顆寶石,與他的愛人多麼相似。

 

半山腰上的別墅,前院養了一大片玫瑰,艷紅色玫瑰製造的海浪,徜徉其中,鮮血淋漓遍體鱗傷。

地下室豢養著一條黃金蟒,全長約莫一個成人高,通體白底均勻覆著金黃色的斑塊,鱗片整齊排列,那些鱗片仿若曜日下的太平洋般波光粼粼,性情溫順還容易害羞,是田柾國成年生日禮物,父親親自去緬甸給他挑選的上好品種,祖輩皆無攻擊人類的紀錄,田柾國一開始頗有微詞,彼時他更喜歡藏敖一些。

 

不過,他現在已經明白了父親的深意。

 

黃金蟒不主動攻擊人類,只用牠極長且有力的軀體肌肉,將獵物纏繞綑綁,霎時之間便能教你榮登極樂,慢慢折磨也未嘗不可以,只呼吸一吋便要縮緊一分,待你窒息而亡,拆吃入腹。

 

他把那顆鮮紅如血的寶石,放到了透明玻璃缸中,住處主人黃金蟒原本在小憩,瞧見主人,親暱的抬起脖頸,蹭了蹭田柾國的手背,天生具有攻擊性的冷血動物,對人如此親暱,世所罕見。

 

然田柾國習以為常。

 

「乖孩子。」微涼的觸感讓田柾國愛不釋手,黃金蟒很有靈性的逐漸向上攀爬,那隻探下去的手臂全是紋身,暗色的底布和黃金蟒的溫馴衝突著。

 

「咬著。」他撥開黃金蟒的親密示好,將鴿子血塞進蛇的口腔,而牠似乎也明白主人的思想,乖順的張嘴含咬。

 

金泰亨蜷縮在床鋪上,窗簾沒有拉開,室內也沒有點亮夜燈,金泰亨是難以安穩睡下的體質,全黑的環境才能稍稍舒適一些,臥室的門是全靜音設計,厚重的很,還防盜,田柾國推門而入時靜悄悄的,一點聲響也無。

 

「泰泰,想我嗎?」田柾國貼上金泰亨的後背,整張臉埋進他被棉被烘熱的頸項。

 

「你怎麼回來了?」金泰亨剛睡下不久,被田柾國低沉而又清亮的嗓音喚醒,朦朧著問。

 

田柾國含住他的耳垂軟肉,吮上一口,滿意的感受金泰亨渾身雞皮疙瘩的顫了一下,「買了個禮物送你,下來瞧瞧?」

 

金泰亨身穿細肩帶冰絲睡衣,離開常開恆溫空調的臥室時,因為氣溫驟升而大大的打了一個噴嚏。

 

「......哥穿件外套再出來吧。」

金泰亨聽話的進去,披上一件水藍色法蘭絨材質的浴袍後出來,田柾國盯著金泰亨裸露在外的鎖骨,眸色暗了暗。

 

「甚麼禮物還要特地叫醒我?」

 

「你喜歡的。」

 

地下室有著蛇類獨具的腥羶味,金泰亨嫌惡的皺起鼻子,換他把臉蛋埋進田柾國的頸側,只留下一雙眼睛,一半隱沒在光影中,一半被日光燈映照,那隻黃金蟒極有靈性的探出頭來,和金泰亨兩相對望著。

 

「你知道我不喜歡牠。」金泰亨冷著聲。

 

田柾國聞語,笑的春風四溢,「你仔細看牠的嘴巴。」

 

黃金蟒兩顆獠牙鉗住了一顆色澤豔麗的紅寶石,正正好的大小,如果牠不聽話,這顆寶石很輕易就會被蛇一口吞下,不過很顯然,田柾國對於他的愛寵極是放心。

 

「那是鴿子血,像你一樣。」田柾國在金泰亨耳畔囈語,「黃金蟒是我,鴿子血是你,美嗎?」

 

是甚麼時候惹上這尊煞神的呢?

那隻黃金蟒咬住了鴿子血的動脈,他細細的顫慄,因為蛇尾自腳踝骨環繞而上,逐漸往那隱密的地方深入。

 

田柾國是養子,金泰亨是哥哥;簡單的關係。

金南俊是東南亞地頭蛇,愛上韓國美人,田柾國這個黃金蟒,迷上韓國鴿子血,父債子償?

道上說,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玫瑰莊園的雪花紛飛,金泰亨就這樣融在血色海洋裡,田柾國第一次見到白雪靄靄,也是頭一次明白韓國美人的魅力。

玫瑰和雪不是同一個季節,是金南俊為討金泰亨歡心,特別砸重金培養的品種,只屬於金碩珍跟金泰亨母子二人。

 

早知道田柾國會讓金泰亨那麼樣地歡喜、雀躍,金南俊便不必費這麼些工夫。

 

金泰亨是他的私生子,養在閨閣中,不見天日的溫室之花,曼妙多姿,同他的母親如此相像,一滴露水的傾落,都能教他彎折枝枒。

田柾國才上大學,玩兒過的地方多了去了,唯獨韓國沒來過,金南俊怕人家見了金碩珍母子,要胡亂意想爸爸要拋棄他,道上腥風血雨多,田柾國自從被金南俊認養,多時顯得沒有安全感,只好半死不活的拖著,直到二十歲,兄弟倆才真正面對面叫一聲哥哥。

 

不安全感充斥的人生,使得田柾國對什麼東西都有獨佔欲,這點像金南俊像的他害怕自己是不是把早些年風流的種給陰差陽錯認回來了,幸好二十年都沒有自稱田柾國生母的人來過。

 

田柾國嚴格意義上而言,是金南俊的獨生子,甚麼物件都是獨一份的,沒有缺漏更不會分享,和別人共享東西跟感情,太難了。

因而孤僻、內向,沒有至交。

 

「我要在這裡上大學,可以嗎?」

 

「嗯?」金南俊從古書裡抬頭,有些意外。

 

「跟泰亨哥一起,可以吧?」田柾國的眼瞳中奇異的光芒流轉,金南俊從裡頭瞧見年輕時的自己。

 

即便會為自己留下難以預料的後患,也要讓金碩珍肚子懷上自己的種。

 

「當然可以。」

 

許是太過孤單了,就算金泰亨是哥哥,他也義無反顧的與之傾訴所有秘密,蒼穹廣無邊際,遼闊而蒼涼,田柾國有其父之性,卻無其父之城府。

天真爛漫,像細雪消融後,春末山頭料峭的嫩芽,金泰亨總愛把玫瑰裝飾在田柾國毛茸茸的髮頂,說他是自己的洋娃娃、小兔子。

 

田柾國的手撩起他的睡衣下擺,蛇信在鈴口上游走,背肌上的癢肉受著指尖蹂躪,金泰亨的腦袋微微後仰,整個人好似縮進了那人懷中,微涼的鱗片遊走在肌理之上,田柾國獵食般將他緊緊環抱,健壯的臂膀發著力,略略的勒住金泰亨纖細的脖子。

 

「原以為我是鷹,畢竟跟父親不同血脈,直到我第一次狩獵。」這句話,田柾國時常掛在嘴邊,金泰亨明白他所言的獵物是誰。

 

新生的鷹在一片靄雪中重生化蛇。

 

「那裏、等等。」田柾國指甲蓋在他柔軟敏感的鈴口上來回搔刮,黃金蟒的蛇尾在四周打轉,金泰亨有些慌亂起來。

 

「很舒服的,哥陪我玩一次。」那帶著涼意的蛇尾鑽入其中時,金泰亨忍不住小聲驚叫,兩隻手自下而上扣住田柾國的小臂肌肉,指尖都泛著白。

田柾國細心緩慢的舔吻他的頸部,轉移掉金泰亨的注意力,微微勃起的陰莖似乎更願意容納那截尾巴,而被撐開的鈴口帶來詭譎的感受。

 

不可以倒行逆施的地方,生生被破開了。

 

「哥哥陪你堆雪人好嗎?」金泰亨初次見面就好喜歡這個瞧著像個侏儒兔的弟弟,他只有媽媽,還有老師,沒有朋友,這個弟弟讓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這次父親在韓國停留的時間特別長,金泰亨並不明白原因,但田柾國也跟著一起待在這裡。

總歸是歡喜的。

 

「哥哥,陪我玩。」

田柾國十歲的年紀,初見時認生極了,金泰亨趁著寒暑假期,一年就這麼幾個月的時間,捂了田柾國捂了四年,才把心捂暖了,把嘴巴捂甜了。

 

「哥哥,你也戴花,你戴花更好看。」

滿山遍野的冬雪玫瑰,幾乎都要折在田柾國肥肥短短的手指裡,他天天給金泰亨折一朵,養殖看顧花朵的工人和佣人們敢怒不敢言,這是真正的少爺,他愛折騰,便只能由著折騰。

 

金泰亨是私生子,比不過有法律親屬關係的養子田柾國,大家多多少少阿諛奉承,而田柾國滿心滿眼只有美若天仙的哥哥。

 

「就陪我玩一次。」十三歲的田柾國跟金泰亨提議了一個全新的遊戲;兩個人玩不起來鬼抓人、木頭人、大白鯊,只能玩玩乾瞪眼,這回,金泰亨還是這麼以為的。

 

田柾國讓金泰亨把眼睛閉上。

 

天曉得,金泰亨的眸子於他來說,多麼像寶石,洞穴流螢般的瞳仁,其中的光彩宛若蜻蛉珠,田柾國只要對視,心臟就不聽話的搖搖欲墜。

 

嗯嘛!––

 

「你!你幹嘛!」

 

「喜歡你,爸爸說,喜歡要親親,我親過父親的臉頰還有你媽媽的,但我更喜歡哥哥,所以親嘴巴。」

 

都十三歲了,這麼幼稚的話肯定是騙人的。

金泰亨卻相信了,兩頰像燙傷了似的,紅紅熱熱好一陣子,金碩珍還憂心地給他量好幾次體溫。

 

「你要保護你哥哥,你明白嗎?」

 

「是因為哥哥很漂亮嗎?」田柾國穿著普魯士藍小皮鞋,是手工製鞋師傅特意訂製,並非任何名牌,一雙鞋子得要等上半年工期,金南俊前些年送的生日禮物,田柾國精細的收納起來,穿都沒穿過,今兒個給金泰亨過生日,稍想便知田柾國有多麼在乎這個節日。

 

「也不完全是,不過他的確跟你的媽媽一樣好看......」雪茄的煙霧繚繞在書房敞亮的燈光下,田柾國聚精會神,等待金南俊的後話,「你的媽媽、哥哥,所有傷害不到爸爸和你的人,都會想要傷害他們,所以我藏起來了,小國明白嗎?」

 

田柾國體溫略高,一點也不像蛇類,那隻手在陰莖上快速撸動,金泰亨腰肌爬升起一股酥麻感,往下腹處狂熱湧動,輕輕的從喉嚨裡哼了一聲,濃白色的精液滿溢而出,因為尿道受堵,根本射不出來,只能像失禁的尿液般滴落。

 

「國、果果,我們回房間玩......好不好?」金泰亨轉過身,依偎進他的懷裡,雙手環過腰身緊緊擁抱著田柾國,睡衣裙襬掉下來,掩蓋了那處的狼藉,空氣裡兩種腥味相互交雜。

 

絳紫色的地毯上,散落一件水藍色法蘭絨浴袍和一件櫻粉色的睡裙。

田柾國壓在金泰亨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舔舐,引起獵物猶若要被蠶食前的震顫,令他不住的興奮,指尖、唇珠、眼睫、鎖骨、臂彎,一處處全是玫瑰色的吻痕。

田柾國執起金泰亨的手,迷戀的深嗅過後,猛地伸舌在掌心繞圈,又去啃咬他的掌肉,同時間膝蓋還壞心的抵住金泰亨因為細密刺激而幾次想要合攏的雙腿。

 

「你變得更有力氣了。」田柾國放開他的雙手,在乳首上嚙咬,微微的刺痛感讓人蹙眉,又不致難受,不上不下的癢意來來回回,金泰亨抬起那雙瘦長的足,勾上田柾國跪姿的小腿,摩娑勾引。

 

田柾國瞄了眼後方,擒抓金泰亨的腳踝,放到自己的檔部,挑眉。

意欲何為,顯而易見,金泰亨實在是對他太沒有辦法了,尤其是那雙眼睛,總是飽滿著天光與星辰,青山同蒼海都融化成雙眸裡的構成,打了眉骨釘後更有魅力,金泰亨光是瞧著那張天妒人怨的俊俏臉龐,就沒有辦法抵抗。

 

他的腳趾有節奏的踩按著,只敢用上幾分力氣揉搓,用足底的肌膚感受那處的膨脹跟熱度,金泰亨羞的仿佛要出水。

 

「哥,你好像露水玫瑰。」

 

金泰亨憤然的瞪了他一眼,腳上力氣加重幾分,差點讓田柾國繃不住。

 

田柾國一手按住金泰亨的腰側,大拇指還不安分的按壓著,一隻手拿著潤滑液放到臀部那隱密的穴口,熱感潤滑液的被擠掉大半罐,會陰部被人掌控著步調,輕壓和揉捻不斷交替,穴口收縮的越發劇烈,金泰亨的輕喘聲愈來愈大,其中還伴隨幾聲哼哼。

 

金泰亨大張著雙腿好生享受田柾國細緻的開拓服務,兩根手指擠進穴肉裡,因為潤滑液功能性的關係,裡頭炙熱的程度要比以往高出些許,進進出出時金泰亨再也忍不住聲響,抓著甜就過按在自己胯部上的小臂弓起身子吟叫。

 

田柾國提起單邊唇角,笑的開懷,他俯下身,著迷又瘋狂的親吻金泰亨,下身也不閒著,緩緩地將巨物推入後穴裡,金泰亨雙手揪住田柾國的臂膀,隨著深入的程度,從鼻子裡發出細而勾絲的音調。

 

接吻的動作好似要將人拆吞,不像平時藕斷絲連的唇舌交纏,而是奮力的吸吮,甚至逼得他大張嘴巴,田柾國將舌頭掃過所有可以觸及的區域,上顎的軟肉或是舌下的敏感處,吮的金泰亨面頰肌肉痠疼。

 

兩人上下相連,陰莖在後穴之中開始律動,金泰亨跟著節奏發出嗯嗯的聲響,像莊園春日時的鳥兒,清脆而又響亮,動聽的聲音讓田柾國更加動情,他放開金泰亨的雙唇,咬住他的頸側,狠狠的向上衝撞,逼出金泰亨高高的呻吟。

 

「嗯!......果果好大力.....很舒服。」

 

金泰亨雙手摸索到田柾國的臀部,用力地抓捏,將性器更深的擠入後穴,也把自己弄得一激靈,頓時顫慄的好似風中弱柳。

那是種訊號,金泰亨沉入性慾的汪洋中,騷的像自己會出水的女人,田柾國順從的開始大開大合,他的汗水順著下頷線流淌至金泰亨的唇珠上,身下人妖媚的伸出舌尖,將那滴水珠捲入口中品嘗,田柾國氣憤的揪住金泰亨的髮絲。

 

「你想要我幹死你嗎?哥哥。」

 

田柾國就在失控的邊緣,他順好氣,把金泰亨從床舖上抱起來,換成騎乘式,同床多次,田柾國曉得他的好哥哥最受不住這個體位,每每都能哭出聲來。

 

「這樣子我會沒力氣的......」光是這樣跪騎在田柾國的陰莖上,他感覺自己就要爽死了。

 

「不是幫你養了一隻馬,讓你騎著練嗎?」都因為騎馬的緣故,金泰亨並腿的力量比起以往更加強勁。

 

金泰亨撐在田柾國的腹肌上,調整好姿勢,腰肢前後扭動著,這樣子深埋在穴肉裡的陰莖會摩擦到前列腺,爽感無以復加,像古代性奴似的,騎著馬,渾身都是騷氣的發情著,他的腰臀時而前後時而左右,最後把自己爽的流淚,雙腿併攏在田柾國腰胯上顫抖的跟篩子似的,好不可憐的模樣。

 

田柾國上手掐住金泰亨的細腰,操控著他的穴肉含著昂揚繞圈,那陰莖在溫暖的甬道裡頭搖晃的感受,簡直要升仙,折騰了好久,金泰亨脫力趴在田柾國的胸肌上大口喘氣,田柾國才提起臀部活塞。

 

金泰亨沒被頂幾下,前端就又高潮了,似乎是習慣被幹的感受,已經沒辦法好好射精了,總是這樣子像尿尿一樣的射,全部都滴在田柾國的腹肌溝壑裡,淫糜而放蕩。

 

「嗚嗚......果果可以了,哥哥不行了、不要了......」

 

哪裡有不要這件事。

 

田柾國後腰發力,狠狠頂撞,力度極大,金泰亨一瞬間便哭出聲來,比方才還要激動,這次是又疼又爽,比純粹舒服到生理淚水更複雜些,可他天性如此,偏愛暴力、狠勁,不容情的對待讓他發自內心的興奮,每一寸神經都在叫囂,要田柾國射在裡面,在自己身體裡高潮,把自己吞食下肚。

 

「你吃得更用力了。」

 

田柾國將人押回一開始的姿勢,把雙腿架到肩膀,奮力的活塞運動,金泰亨眼裡全是田柾國大汗淋漓的模樣,耳邊又是噗滋噗滋的水聲,視覺聽覺雙重刺激,小弟弟硬杵著晃動,被自己的大腿肉夾著,沒過幾下又洩一次。

 

田柾國幹的金泰亨已經啞掉嗓子,沒有力氣哭喊時才低吼一聲釋放在他溫熱的後穴中。

 

金泰亨軟成一灘泥,雙腿也合不上,就這樣敞開著,全身還細細的顫,田柾國完事後壞心眼的把手指塞進快速收縮的小穴裡進出來回,惹得人家又哼唧幾聲。

 

黃金蟒叼著他的鴿子血,爬回窩裡,將鴿子血用腹部圈繞起來,珍愛無比。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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